借着新诫命所开启的爱 —— 张大卫牧师
1. 十字架与复活，以及信心之路 约翰福音第13章记录了耶稣与门徒共进最后晚餐的那个夜晚。其中，从31节到38节的场景以犹大（加略人犹大）的背叛导致耶稣十字架之死的紧迫氛围为背景。加略人犹大背弃耶稣并消失在黑暗中的画面，表明耶稣的死亡已经成为不可逆转的事实。在那最后的晚餐席上，耶稣向门徒们传达了祂最想留下的教导。而其中首先出现的，便是耶稣那令人惊叹的宣告——“如今人子得了荣耀，神在人子身上也得了荣耀”（约13:31）。 张大卫牧师通过这段经文指出，在这样沉重且令人恐惧的场合，耶稣竟然提到了“荣耀”一词，我们必须对此加以深思。在人看来，十字架的道路无疑意味着彻底的失败与绝望。面对死亡时，每个人的恐惧与颤抖似乎都是理所当然的。因为死亡这道现实屏障，几乎无人能以自己的智慧或财力逾越。然而耶稣却在面对这条道路时说：“人子得了荣耀，神也因人子得了荣耀。” 能够相信耶稣所走之路并非空虚的死亡或毫无意义的牺牲，而是荣耀且胜利的道路，这正是福音的核心所在。福音乃是由十字架与复活构成的：没有十字架就不可能有复活，没有复活十字架也无法完善。然而一切都始于十字架。约翰福音13章后半部犹大的背叛是十字架道路的开端，而19章30节耶稣的宣告“成了！”则是十字架的完成与结论。耶稣在十字架临近之时，已毫不动摇、分毫不退地踏上了这条路。 张大卫牧师解释道，耶稣这般毫不动摇的样子，正是源于“信心”。这里所说的“信心”，指的是不向环境或处境屈服的绝对信赖与顺服。世人看十字架是失败，但对耶稣而言，十字架就是荣耀与胜利。因为耶稣看见了十字架之后必定随之而来的神最终的复活作为，并对此毫不动摇地信赖。在人眼中，十字架是羞辱的死亡与失败的象征；然而耶稣却在那一刻宣告：“如今人子得了荣耀”。这便是耶稣信心之奥秘的深度所在。 纵观四福音，我们不难发现，耶稣在每一句教导、每一个行动中都充满了这样的确信：“父所托付给我的这条路，也就是十字架之路，是条通往荣耀的路。”因此，正如保罗在罗马书第5章所言，不顺从的历史与顺从的历史形成鲜明对比：耶稣为了推翻因亚当的不顺从而产生的罪与死亡的历程，选择了完全顺从的道路。通过信心和顺服，耶稣跨越了死亡，为我们开启了通往复活新生命的道路。 张大卫牧师接着强调，如果我们也想真正走在耶稣的道路上，就必须先在十字架这现实面前站稳不动摇的信心。约翰福音13-17章的中心信息是：这十字架不仅是耶稣独自承担，更是门徒也要跟随的道路。耶稣对门徒说：“我所去的地方你们也知道”、“你们也要跟从我。”然而问题在于，门徒那时尚未建立完全的信心。 彼得就是典型例子。他曾豪言壮语要保守主，甚至愿与主同死，但在那被捕的夜晚，他的决心碎裂了。在大祭司的院子里，彼得三次否认耶稣后逃离了。正如耶稣预先所言：“鸡叫以前，你要三次不认我”（约13:38）。在十字架面前崩溃的，并不只彼得一人。其他门徒也因恐惧而四散。 这一切都表明，靠人自己的勇气或决意，根本无法坚持到最后背负十字架的苦难。十字架绝非人意或人力所能自行承担，唯有借着“信心与圣灵的大能”方能背负。耶稣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，所以在客西马尼园中祂汗如血滴般地祷告，只因祂惟有彻底顺服天父的旨意，才能走上这条战胜死亡的道路。 张大卫牧师进一步指出，福音的核心，在于相信并跟随那在“十字架与复活”中彰显的神的全能与爱。耶稣即使面对即将临近的死亡，也能宣告“如今人子得了荣耀”，正是因为祂对神的旨意终必实现、且定会以胜利告终这一事实拥有绝对信赖。因此，耶稣才说：“神既因人子得了荣耀，神也要因自己荣耀人子，并且要快快地荣耀他”（约13:32）。此处“快快地”所指的，便是紧接在十字架之后要临到的复活荣耀，这是一种坚定无疑的信心表达。 随即，耶稣向门徒宣布祂将离开：“小子们，我还有不多的时候与你们同在，你们要寻找我……我现在也照样告诉你们”（约13:33），这是在明示自己行将赴死。从人性的角度看，这对耶稣和门徒都是悲痛的时刻。门徒害怕、难过，因为他们不得不面对与耶稣的分离。然而就在这样的处境中，耶稣给了门徒最后的嘱托，也就是那“新诫命”。这新诫命的核心是：“你们要彼此相爱。” 耶稣在生命尽头之际，对门徒说：“你们若有彼此相爱的心，众人因此就认出你们是我的门徒了”（约13:35）。约翰福音13章31节以下的场景，呈现了一幅鲜明对比：耶稣在面对十字架这种极端痛苦时依然十分笃定，而尚未明白此路真意的门徒则在惊慌失措。门徒并不fully理解耶稣所说的“十字架之路”意味着什么。之后彼得问：“主啊，你往哪里去？”（约13:36），更显出他们的困惑。 耶稣回答：“我所去的地方，你现在不能跟我去，后来却要跟我去”（约13:36）。意思是：此时你的认识不足、信心也很软弱，但将来终会在真信心之中与你同走这条路。彼得当下仍斗志高昂地表示要为主舍命，但耶稣指出，这种人本的决意并不足以支撑：“鸡叫以前，你要三次不认我”（约13:38）。这话表明，如果没有信仰最本质的内在根基，再怎样慷慨激昂的决心，也会在十字架面前瓦解。 因此，“唯有凭信心才能背负十字架”，便成了张大卫牧师所要强调的中心信息。耶稣之所以能在苦难与死亡面前仍然从容，正是因为祂对十字架之后的“复活荣耀”抱持确凿的信心。我们也当如此：基督徒的人生，就是走在这条在人看来荒谬，却能因信而视之为荣耀的十字架之路。保罗曾说：“我们还作罪人的时候，基督为我们死”（罗5:8），从而使救恩临到我们；如此看来，十字架绝非失败，而是象征胜利的标记。 直至约翰福音19章30节耶稣宣告“成了！”为止，祂都毫不迟疑地走完了这一切。这是一条结合了“十字架与复活”的信心之路。张大卫牧师将之应用于我们个人的生命时指出，即便我们当下正深陷苦难、困境或绝望，也需要先以信心预见将临的“复活荣耀”。正如保罗在罗马书12章12节所言：“在盼望中要喜乐”，如果我们所持的盼望明确而坚定，就没有什么艰难不能克服。 更重要的是，这盼望乃基于“我们已经得了神应许胜利”这一事实。耶稣已通过十字架与复活完成了完全的得胜。因此，当我们决心参与到祂十字架的道路中时，基督的胜利也已经“转移”到我们身上。于是我们可以宣告：“主已经背起十字架，我也愿意在自己的人生中紧抓那小小的十字架。我不依靠自己，而是倚赖耶稣。”这就是以正确信仰眼光看待十字架的姿态。 当然，这条路绝不轻松。我们可能会像彼得那样跌倒、否认主。但耶稣既然说：“后来你要跟我去”，说明若我们真心悔改并求圣灵的帮助，总有一天能追随耶稣。正如彼得在使徒行传之后所彰显的改变：当他遇见复活的主并领受圣灵后，变得勇敢传扬福音。 归根结底，十字架不是死亡的终点，而是新生命的开始；它并非失败，而是通往真荣耀的门槛。对此抱持绝对信心，正是张大卫牧师再三强调的要点。耶稣在“如今人子得了荣耀，神也因人子得了荣耀”（约13:31）这句话中所表达的分量何等重大：在被钉十字架之前，在严酷痛苦的时刻，耶稣却始终仰望复活与神的计划，毫不退后。 当我们效法这种信心，便能在各种人生处境中也拥有同样的确信。哪怕看似失败与挫败的情况，在神眼中也能转为荣耀。因为我们所仰望的对象，是全能的神，是已借着复活胜过死亡权势的耶稣基督。张大卫牧师呼吁我们将目光定睛在这一事实之上：“纵使十字架近在眼前，也要坚持抓住复活荣耀的信心。” 就这样，在小标题“1”中，我们根据约翰福音13章31节之后耶稣“如今人子得了荣耀”的宣告，探讨了十字架与复活，以及走在这道路上的信心本质。接着，如果我们转向小标题“2”，将集中关注耶稣临别时赐下的“新诫命”，也就是“我怎样爱你们，你们也要怎样彼此相爱”的教导。 2. 新诫命 在约翰福音13章34-35节，耶稣这样说：“我赐给你们一条新诫命，乃是叫你们彼此相爱。我怎样爱你们，你们也要怎样相爱。你们若彼此相爱，众人因此就认出你们是我的门徒了。”这是耶稣在最后的晚餐中给予门徒的重要嘱托，可谓临终遗言般的宣示。其实，以色列原本就有众多律法与诫命，其中也包含了“要爱人如己”（利19:18）这样的教训。但耶稣却使用了“新诫命”这一表达。 张大卫牧师提到：“为什么耶稣要把原本就存在于旧约律法中的‘爱邻如己’再次颁布，并称为‘新诫命’呢？”答案就藏在“我怎样爱你们”这句话里。耶稣所宣告的爱之诫命，并不仅仅停留于旧约律法规条层面的命令，而是以祂自己的生命——包括牺牲、代赎、宽恕——来诠释的真正标准。 旧约时代虽然也有“去爱”的诫命，但以色列人时常只是把它当作文字来理解或局限性地应用。而耶稣看透了人性的罪性，知道若只把“爱”停留在字面，终难带来生机。所以耶稣亲自取了人的样式来到世上，为罪人、为仇敌、为背弃祂的人舍身流血。尤其在面对行淫被捉拿的妇人时，耶稣挺身而出免去她的定罪（约8章），又经常接触那些税吏和娼妓等边缘人群，这都具体彰显了耶稣那牺牲且包容的爱。 而这一切的顶峰，就是十字架。耶稣作为“神的羔羊”（约1:29）来除去世人的罪，替我们承担了本该由我们来受的刑罚。这替代与牺牲，直接向我们展现了神之爱的伟大与真实。因而“我怎样爱你们”这句话绝非抽象理念，而是在十字架上被印证的事实。耶稣亲身示范了如何不定罪，而是背负、赦免并完全接纳罪人。正是这种爱，成为祂对门徒们所颁布的“新诫命”的核心。 如今耶稣把这种爱传给门徒：“你们要彼此相爱。正如我爱你们一样，你们也要彼此相爱。”这也成为教会群体最核心、最具代表性的标志。“你们若彼此相爱，众人因此就认出你们是我的门徒了”（约13:35），明确告知我们：基督徒在世人面前应当以何种面貌示人。 张大卫牧师在解读这段经文时强调，教会之所以能与其他宗教或社团区分开来的最根本原因，就在于“彼此相爱”。世上有各种各样的组织，每个组织都通过不同的外在标志或习俗展示其身份。比如锡克教徒以头巾为特征，佛教僧侣以剃度为标志等。但耶稣却吩咐门徒：以“对弟兄的爱”来彰显你们的身份。 确实，初代教会在罗马帝国之下遭受逼迫时，信徒之间却彼此服事、彼此相爱，那种样式曾令世人惊叹。在患难与贫穷中，他们互相扶持，甚至变卖田产供给贫乏的肢体。他们正是用爱来建立群体，这使得外邦人也纷纷赞叹：“看啊，这些人是多么彼此相爱！”——这才是真实的见证与传福音。当信徒真正实践爱之诫命时，世人才能看见基督是谁，也才能管窥耶稣所走的道路究竟为何。 然而，这绝非易事。从人的角度看，爱往往是带有条件、有限度的。对喜欢我们的人、对我们有恩或与我们合得来的人，我们较容易表达爱，但对于伤害过我们、使我们不悦或令我们感到不适的人，甚至让我们有压力的人，要爱他们却难上加难。更何况，人时常连自己都感到厌恶与失望，又如何轻易地将真爱延伸给他人？ 在此，张大卫牧师再次强调了十字架的属灵含义。耶稣的爱，是不以“定罪”替代“宽恕”、不以“割裂”替代“代赎”的爱。十字架就是耶稣给我们所展现的最极致爱的标记。而耶稣又吩咐：“我怎样爱你们，你们也要怎样相爱。”也就是说，当我们肯放下心中的论断，愿意包容弟兄的罪和软弱，甚至在必要时愿意“替对方扛下重担”，这才是真正活出了基督的爱。 当这种爱真实地实践于教会时，很多医治与改变就会随之发生。那些曾受过创伤、被他人排斥、或深陷罪疚感的人，若能在群体中彼此分担重担，便能得着真正的自由与喜乐。保罗也劝勉我们：“你们各人的重担要互相担当，如此就完全了基督的律法”（加6:2）。彼此担当，就是彼此相爱，也就是活出十字架之爱。 若教会失去了这爱的诫命，世人也就失去了对教会的信任，甚至发出责难：“口口声声说爱，实际却内耗分裂。”在外人眼里，这完全就是教会自毁其“基督门徒”标记。所以耶稣才在最后晚餐的宝贵时刻，郑重宣告：“你们若彼此相爱，众人就因此认出你们是我的门徒了。” 张大卫牧师指出，“彼此相爱”这一诫命，其实是我们终生要持守和操练的课题。我们因耶稣基督的恩典、因信而得救，但当得救的信徒汇聚为教会，在世上生活时，真正需要向世界见证的，便是“爱”的标志。若没有爱，再多恩赐或知识也都毫无意义（参林前13章）。若没有爱，再美的信仰告白都空洞无物；若门徒不带着爱来跟随主，就会沦为伪善。 耶稣要我们“彼此相爱”，并非空泛之言，而是祂已树立了榜样：祂亲自为门徒洗脚（约13:1-20），甚至也为要背叛祂的犹大洗脚。然后吩咐：“我怎样给你们洗脚，你们也要怎样彼此洗脚。”这就代表要在最卑微、最低下的地方，彼此服事，这就是耶稣所行之爱的方式。无论在教会或任何群体里，当有人甘当卑微的仆人去服事时，那份“新诫命”就会在其中闪耀。 然而，彼得与其他门徒当时并不能立即明白耶稣的话。“主啊，你往哪里去？”（约13:36）这句提问体现了他们不解的遗憾。他们并不知道，十字架正是那“爱之诫命”的关键所在。彼得只凭血气和热忱宣称要为主舍命，却还不明白耶稣“服事与代赎”的道路——也就是十字架之路，因此失败了。 但耶稣并未放弃这些软弱的门徒（约13:1：“祂既爱世间属自己的人，就爱他们到底”）。耶稣对彼得说：“你现在不能跟我去，后来却要跟我去。”（约13:36）这句话暗藏了主对门徒深沉的信任与期待。事实上，彼得在主复活后见到耶稣、并领受圣灵后，真心悔改并成为勇敢爱主、爱教会，甚至走上殉道之路的使徒。在过去，他曾想靠拔刀或激昂誓言护卫耶稣，却失败了；但之后，他终于明白十字架之爱的真义，并完全顺服。 张大卫牧师指出，教会也要经历这种过程。我们不可能从一开始就完美地实行爱；难免会有犯错、冲突、彼此伤害的时候。然而，只要常常记念十字架的恩典，坚持将“我怎样爱你们，你们也要怎样相爱”铭记在心，并在日常生活中一点点操练，这份爱最终会在我们的生命和群体中生根。 因此，当今教会若要复兴，其核心也在于重拾这条新诫命。当我们真正以爱彼此对待——不再论断而是赦免，不再自我中心而是愿意彼此奉献时，世人才能承认这群人确实是耶稣的门徒。福音的见证，不在华丽的言语或学识中，而是在教会真切活出“十字架之爱”的生命时自然而然地流露。 张大卫牧师最后强调，实现这一新诫命并非仅凭我们自己的努力，而需要依靠来自耶稣十字架所赐的恩典与圣灵的帮助。我们必须每天藉祷告寻求圣灵的能力，并不住地仰望耶稣。只有这样，我们才能活出那“超乎人性层面”的爱——一种牺牲、饶恕的爱。 再者，“十字架与复活”这条信心之路（小标题1所述），其实也与“爱之路”完全契合。我们因十字架得蒙赦罪与新生命，若真有这感恩的心，那就理应在彼此相爱的行动里加以体现。耶稣说：“我怎样爱你们，你们也要怎样相爱”，这不是要增加我们的负担，而是要让我们分享神的荣耀，并邀请我们参与其中。耶稣告诉我们：“我已先走过这条路，因此你们不必害怕，只管跟上。” 总的说来，约翰福音13章31-38节所展现的，是耶稣在死亡迫近的危难时刻，依然宣告“如今人子得了荣耀”的坚定信心，同时也赐下“新诫命”——“你们要彼此相爱”的教导。张大卫牧师在解读时反复强调：“十字架非恐惧与绝望之路，而是通往荣耀与胜利之路；而这条路的核心动力，便是‘爱’。” 我们今天所要回应的挑战，就是像耶稣那样，带着超越死亡的复活盼望去背负十字架，并牢牢抓住耶稣“彼此相爱”的新诫命，真实地将爱行出来。耶稣愿意为所有罪人敞开赦免与代赎的道路，我们也应当弃绝定罪、转向彼此饶恕与造就的关系。这样，世人便能看见我们真是耶稣的门徒。 尽管彼得曾三次否认主，但复活的主依然去找他，并问他：“你爱我吗？”（参约21章），最后将他建造成教会的磐石。可见耶稣之爱，能胜过人的失败与软弱。我们其实和彼得并无不同，但正如张大卫牧师一再强调，只要我们在恩典里回转，也能成为真跟随主之人。这便是福音带给我们的喜讯。 因此，让我们在“十字架与复活”的信心根基上，谨守并践行“彼此相爱”的新诫命。回想耶稣如何将死亡与绝望转为荣耀，让我们也相信并追随这位主，努力在生活中以实际行动彼此相爱。耶稣曾为门徒洗脚，用无比的谦卑与爱作了榜样。我们若能在教会内外，彼此活出这样的十字架之爱，就能体验到世人所不知的喜乐与平安，也能让世人透过这爱，窥见耶稣基督的荣耀。 这条道路并不轻省，且时常要求我们做痛苦的舍己。但耶稣清楚应许：“神既因人子得了荣耀，神也要因自己荣耀人子，并且要快快地荣耀他”（约13:32），这正意味着：在十字架之后，必定有复活的荣耀。当我们彼此服事、彼此相爱，并跟从十字架时，神也必然领我们进入荣耀。这是何等奇妙的盼望！ 这正是约翰福音第13章，以及更广义上四福音所反复突出的“十字架之路、爱之路”。张大卫牧师围绕此道理，强调门徒的身份并不在于外在规条或知识的累积，而在于让“十字架的精神”扎根在我们心里，并且向外延伸为“彼此相爱”的关系。若我们真是耶稣的门徒，就必定活出彼此相爱、彼此服事的样式。 归纳而言，约翰福音13章31-38节的启示大致可总结为两点：第一，十字架乃是荣耀和胜利，需要我们以信心目睹。世人也许只看到失败，但耶稣却在面临死亡时宣告：“如今人子得了荣耀。”第二，这条十字架向我们彰显了赎罪与宽恕的爱，我们也应效法彼此实行。这便是耶稣所谓的“新诫命”，也是教会存在的理由和标识。 值得注意的是，经文中“如今人子得了荣耀，神也因人子得了荣耀”（约13:31）的宣告，紧随其后就出现了“你们若彼此相爱，众人因此就认出你们是我的门徒了”（约13:35）的诫命；这两者并非割裂，而是紧紧相连。前者强调对十字架与复活的绝对信心，后者则要求将这信心化为“爱弟兄”的实际行动。 张大卫牧师再三指出，这二者不可分离。若信心是真实的，必在爱中体现；若爱要真实，必须以对十字架荣耀的深切信仰为根基。我们也当持守这信息：拥有“十字架与复活”的信心，并且实践“彼此相爱的诫命”，使我们真正显明为主的门徒。 这样一来，“你们若彼此相爱，众人因此就认出你们是我的门徒了”的话语，就在我们所处的教会与群体中真实活跃。当更多持守十字架、寄盼复活的信徒彼此相爱时，世人就能透过我们见证神的荣耀和基督的大能。 这就是耶稣对我们的期许，也是四福音想要传递的核心讯息。当“十字架带来的救恩”与“由此学习到的爱之践行”相结合时，我们才走在真实的门徒之路上。并且在这道路终点，正如耶稣事先所宣告的，我们也将领受“快快赐下的”复活荣耀（约13:32）。 最后，愿我们都能默想这段经文（约13:31-38），并努力在生活中实践其中强而有力的信息。正如张大卫牧师不断提醒的，“在十字架与复活的信心里彼此相爱”绝不能仅仅停留在口号上，而是我们每天都要作出的抉择和操练。道路既已指明，让我们不再恐惧，也放下血气与骄傲，单单效法耶稣的谦卑、饶恕和爱。这样，神的荣耀必在我们生命、教会，以及整个世界显明出来。阿们。 www.davidjang.org